一小时,两小时,三小时过去了,我开始坐立不安,灏心、胜利在微信和电话里询问着爸爸的情况,“别担心,有什么随时联系。”
侄儿添说他想来医院,我不要他来,我一个人承担这样的煎熬,就够了。
四个小时过去了,我实在按捺不住跑回病房,问隔床动完手术的刑警姚哥,他说:“我动了三个小时手术。”
我心慌意乱,立即返回手术室门口,屏幕上显示爸爸还在手术中。
妈妈打来几个电话,每一个字盛满了担忧和紧张,“你爸爸现在出手术室了吗?”
我佯装平静地说:“第一个出手术室的是一个婴儿。有什么情况,我及时告诉您。”
“宝贝儿,辛苦你,谢谢你,照顾好你爸。”妈妈的泪水从听筒里包围过来:“我这里,你放心,瑶给我打胰岛素、买菜做饭洗衣,小英只要休息就来照顾我。这些天,你和添一直陪着你爸,你爸这些年尽心尽力照顾我,他实在太辛苦了。”
这些年,糖尿病和类风湿一直折磨着妈妈,今年三月妈妈又突发脑梗,行走受限,无法自理,爸爸精心照顾着妈妈,他哪怕身体再疼,也努力忍着刀刃切割般的疼痛,刃字下面是颗深爱着母亲的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