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恨水说“ 过去考究的女人穿一件黑栲绸长衫,越会显得皮肤雪白,长头发梳两个小辫,垂在肩上辫梢有两个小红丝线的结子,两根辨子梢红红的。”
抗战时期重庆城躲飞机看高处挂的红灯笼,三角型的一个、二个、三个危险来了赶紧往防空洞跑,等绿球挂起来就是解除警报。在重庆人民大礼堂枣子岚桠附近就有一个巷子地名叫红球坝,这里曾经是桅杆挂防空灯笼而得其名。当然今天看这片区域不再开阔,我能想象曾经这块地面一定是当时附近最显眼的高处。
在张恨水小说《巴山夜雨》一书中还有一段描写“李先生,不躲了吗?向哪里去,回头看时,在一棵黄桷树下转出来一位梳两个辫子的女郎,这就是昨夜过门叫了一声的杨艳华,一个戏子。”
而这本书出版于1986年四川文艺出版社,当时书中还是把黄葛树写成黄桷树,所以至今重庆人对黄葛树与黄桷树两种写法都在混用,谁对谁错都能说出一番道理,这可能为约定俗成又互不相让。
在小说中张恨水描写那些重庆人家更有趣味“山溪对岸的邻居是石正山教授。他家的屋子和这里斜斜相对,大水的季节倒是一溪流水两家分。他们的草房子,一般有条临溪的走廊,在无聊时候,隔着山溪对话,却也有趣。他的走廊下山壁缝子里,生出两株弯曲的松树,还有两丛芭蕉,倒也把这临溪茅舍点缀些画意”,这就是山城之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