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乡村的五月,此时对我有多陌生
我不知道,麦子此时是如何地黄
黄弯的腰,对土地有多虔诚
我不知道,枇杷的黄,是如何圆的?
而圆了的枇杷,为何还有缺了口的鸟鸣
我已记不清了,父亲肩头的汗巾
有多少伤口,伤口张开的嘴
有没有被麦芒的黄,缝补好
二十年了
麦子不告诉我,我知道
我没有给它机会
二十年了,它就着我的呼吸耳语
看着我的身影大声说话
说我们陌生后距离的冰消雪融
说只需要一句话,或是一个眼神
我们就会拥抱,我们就会
熟悉得像热恋一样
图片来源:东方I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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